Principessa

终归【仿佛粗长更 自我感动系列】


待慕容黎再醒来时,怀中蜷缩着呼呼大睡的幼子,幼子憨态可掬,不仅霸占了爹爹的怀抱,小手还紧紧攥着父亲的衣角。

王帐半遮掩,妾身与君眠,且看冰轮云雾卷。

突然就想到了这一句戏文。

“那冰轮云雾卷啊,恰似杨柳岸残月照,情人悄声言。”

轻轻续出下文,执明恰巧睁开了眼,略有沙哑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笑意,“那对情人会说什么?”
“儿女情长,我怎么知——唔……”
执明小心的避开儿子,单臂一撑,极具侵略性的压上他,低头咬住那瓣粉嫩的花,肆意吮吸舔舐,甜蜜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。
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,然后吞吃入腹,才能不再如此挠心挠肺的痒下去。

慕容黎也不挣扎,任由执明主导着这一场唇齿间的游戏。
他只闭上了眼。
因为心中的羞涩与喜悦。

执明感受着那纤细的长睫在颊上轻轻的来回扫动,感受着那暧昧的暗潮涌动,感受着身下人的顺服。

竟是满心满意的欢喜。

两人毕竟是有分寸的,感受到崽子翻了个身,就不敢再进一步了。
执明躺会原处,伸手要替慕容黎揉后颈。
慕容黎斜眼觑他。
执明无声发笑。
——那一瞥是嗔怪,是涩然,是无限风情。
让他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命都恨不得给了他。

执明第一眼见到慕容黎就晓得:
上天见他混吃等死了二十年终究是看不过去了。
派了这么一个美人,让他俯首做裙下臣。

也罢也罢,毕竟天意不可违。

章九【执明番外】
“依依,这里好看不?”
执明抱着自家小子悠哉悠哉的在花园里散步。
小崽子肯定是肖慕容黎的,乖巧靠在父亲怀里,奶声奶气道,“发发好看。”
“是花,花——”
“发——”
……
“花——”
“发,花——”
“对了,”从来不曾如此耐心的执明甚至开始不厌其烦,随手折了朵,送到崽子怀里,“这叫羽琼花。”
“羽琼,花,爹爹喜欢。”
认真的天权王当即纠正道,“不叫爹爹,叫父后。”
“……父后?”崽子不解的拽住他衣角。
“爹爹是父王的妻子,所以要叫父后。”执明眸色忽透出一抹哀色。
执依当然不会察觉,重复了一遍就点点头表示记住了。
执明戳了戳自家小子肉嘟嘟的小脸蛋,想指些别的花,结果发现
——园中清一色的羽琼花。

除了犄角旮旯里刚刚移来的梅树。

“……算了,”挫败的天权王抱着崽子朝园外走去,“咱还是去找你父后吧……”

慕容黎在向煦台上静坐拭箫。
执明抱着执依站安静的在落地的帘帏后。
依稀五年前,也是在这向煦台,两人初涉浓情,一番云雨下来,一个昏昏沉沉的睡去,一个心满意足的起誓:

当倾余一生所爱。

哪怕将慕容黎接回后他将万事妥帖安排,面面俱到,也时时害怕有一丝纰漏,伤了他的心。

执明终究还是愧疚的。

——这君王威仪,要算计人心,玩弄权术。
一不小心就被仇恨和阴霾蒙眼剜心,竟是不再信任慕容黎,只听信那谗言把戏,把两人置于两军阵前。
当日兵临城下,瑶光国主孤身一人立于城门前。
骆珉暗示他抓住机会,万箭齐下,叫那瑶光群龙无首,溃不成军。
他不予理会,面上寒冷,高声诘问着那有齐天胆魄的瑶光国主。
心中却是想到天璇国主万箭穿心的惨状要套在他的阿离身上,不住的惶恐。

但他知道城墙后藏着严阵以待的瑶光精兵,届时必会有所动作,故哪怕不忍也要做出进攻模样,为天权讨个明白说法。

也是讨个退兵的由头。

可执明不知道前一日他刚刚吊着性命为自己生下长子,险有血崩之征,眼下业已是强弩之末,不堪一折。

待执明后来知晓时,只阖上了眼,装作假寐。
连暗卫都以为他是操劳政事又偶感风寒疲惫至极,退身让医丞为他料理。
然他只不过是为了盖住满眶泪意。

他父后原是不慎早发,难产而亡,腹中未谋面的幼弟生下时也已没了气息。
白绸青幡堆叠的王宫里,他父王领着他跪在一大一小的灵柩前一夜未眠。
待东方明霞起,他眼里高大威武的父王一夜衰老,而后急病不治,眨眼薨逝。

——生子如过鬼门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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